林婉柔忽地抬头，认真的看了一眼严清怡，心底开始翻江倒海。

“你是……严家的小姐？”

严清怡没有否认，扯扯嘴角：“算你识相。”

林婉柔刚才忐忑忽然就消失了，当初为了扒上霍家，所有可以调查的事情，她都调查了一遍，自然也知道严清怡的存在。

只是，时间久远。

严家是燕城的底层圈子里的豪门，不是她可以接触的，所以当初她也只是看到了几张照片，照片是高中时期的严清怡，和现在比起来，少了冷傲的气质，多了青涩的稚嫩，还有跋扈的气质。

让两个时期的人像是不同的人。

所以，她一时之间没有认出来。

“你问错人了，苏沫沫的野种我怎么知道是谁的！”林婉柔僵硬的脊背微微放松了一分。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现在知道了严清怡的身份，她心底的惧怕自然也消失了许多。

严清怡显然也发现了林婉柔的变化，却忽然笑了笑：“时间快到了，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让你们出去，还有给你们一大笔钱，你自己想想看！”

说罢，她慢条斯理的带上墨镜，围着围巾，走了出去。

苏沫沫带来的两个孩子，她总觉得十分眼熟，这种熟悉让她心慌，所以她一定要将这种慌乱彻底掐灭才行。

……

年三十。

天气晴好。

苏沫沫站在窗口往下看，未融化的雪依旧压在枝头，道路却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凉气，神色清明，忽然看到霍琰从斜对面的后阁楼的走了出来。

依旧带着金色面具，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但莫名的，苏沫沫却觉得霍琰此时的心情并不好。

她抬眼往后看了一眼，哪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苏沫沫转身下楼，忍耐着背后又疼又痒的感觉，穿过楼梯，和客厅，站在挂满了冰凌的走廊里。

“阿琰！”

她轻轻的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