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命不该绝。”钱莫也笑呵呵的，能活下来，能让柳河坞堡绝大多数人活下来他还很开心的，别看柳河坞堡大半化作废墟，实际上村民们都躲进了地道当中，被波及死去的仅数百人，这已经比钱莫预料的好太多了。

死数百人，而又另一个原因——三名妖王主要和钱莫厮杀，都没能进行大规模屠戮。

柳七月则是道：“我远远看来，你身法速度挺快，怎么不逃命，一直和这三名妖王纠缠？”

“一开始我已经逃了。”钱莫自嘲道，“可妖王们开始摧毁坞堡，开始屠戮地道中凡人。我又忍不住回来了。当时想着纠缠住妖王们，希望救援的神魔尽快到！就算真的最后扛不住了，我也能再拼命溜走。”

“可谁想我胸口上这一爪，伤的太重，都伤到了脏腑，已经难以极限爆发速度，不可能逃得掉了。”钱莫说道。

孟川、柳七月都一愣。

一开始逃了？又返回了？

“妖族攻打城池。”孟川轻声道，“城池广阔，一时间难寻神魔。妖族的做法就是……屠戮凡人，逼迫神魔主动现身。”

“如今这三名妖王屠戮凡人逼你回来，你还真回来了。”孟川不知该如何评价。

这么做，不符合元初山的命令。

但孟川却很钦佩这样的人。

……

孟川夫妻二人没急着走，而是在柳河坞堡选了还算完好的一处厅内，和钱莫又聊了半个时辰，也是防止有三重天妖王救援此地。

半个时辰后，孟川夫妻二人才离去。

地网的人也来此，将妖王尸体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