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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张宝华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打好领带后，在镜子面前仔细地看着自己。

片刻后，他用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喃喃自语道：“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而吴桂芝安静地躺在床上，似乎还在睡觉。

只不过当张宝华悄悄地关门离去的时候，吴桂芝的眼泪才悄然滑落，手里紧紧地握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