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

“你在实战训练中拿出了全部的实力么？”

[心脏申请加速泵血……]

[压制。]

一个心跳之间的起伏，白厄压制住了瞬间暴起的惶恐。

这位科研院的院士是发现了什么？

但好在，这次是真的没有任何余力。

“我尽力了……”白厄直视她的眼睛，坦坦荡荡。

他的格斗天赋原本就不佳，而因为经验有限预留了全部经验在高级体能训练和月影的箭术教学上的他也没法作弊式的提升自己的格斗专精水平。

就是菜。

凝视着白厄眼底的坦诚，海伦有些走神。

她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但不太愿意接受。

格斗专精上表现差劲意味着他在对自己身体的掌控以及战斗时机的把握上没有足够的天赋，有着这种缺陷的个体终究不是自己想要的完美种子。

那个玫瑰？她的天赋更加全能，相较于普通人造人固然是卓越，但表现远没有白厄那样惊艳，用她做种子也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如果不曾见过光，她本可以忍受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