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天听见事情提到当年，原本阴沉的眼神，再度冰冷几分，“无辜的？这件事里没有人无辜的！”

“当年那件事，要不是小雪出面，得有多少人倾家荡产，得有多少人跳楼？今天那些所谓的豪门望族，他们全都是这件事的受益者，没有小雪，他们哪有今天的风光？”

“可当年小雪出事的时候，他们有谁出面替小雪说过一句公道话？”

“没有！没有哪怕任何一个人站出来说过一句话，他们所有人全都在推波助澜，甚至是落井下石，他们瓜分了小雪留下来的产业！”

吴梅语气复杂，“当年那些人就算有错，那也是当年的事了，可你现在这般行径，跟他们当年又有什么区别？”

苏长天冷笑，“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这个道理么？”

吴梅一副不敢置信的口吻，“所以你就一步步把两个孩子推进火坑？”

苏长天缓了口气，“不这么做，我怎么接近当年的事情真相？不把赵东逼到极限，那些隐藏在幕后的老家伙们会出来么？”

吴梅接连反问，“你到底在赌什么？赌赵东的身后之人么？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那个人没有出手，万一赵东扛不住这股压力，又或者那个人根本不存在，小菲会怎么办？”

苏长天叹了口气，“这是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