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否，她自己做过什么，一搜便知。

“呵呵，陛下，你其实一早就怀疑我是吗，你容我在后宫这么多年，不过是想知道我到底要干什么。”

赵祯不语。

但他身子微微靠后，看着妍美人的眼神，已经将一切都说明了。

他就是从一开始就防着她。

要不是齐王妃死影响太大，他现在还不想收拾她。

收拾了这一个，还会有下一个。

他不想浪费这个时间精力在这上面。

可妍美人自己使劲作死，那就没办法了，留不得！

事已至此，妍美人不装了。

直接瘫坐在地：“好，我说，但陛下你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包拯道：“你现在死罪难逃，还敢跟陛下讲条件。”

“有什么不敢的。”

玲珑道：“我多年前就已离开大理，如果没有我亲笔认罪的信，就算你们昭告天下，说齐王妃是我所害，他们也不会相信。”

这个倒是真的。

妍美人只是前剑南节度使先给赵祯的一个舞姬，之后成为妍美人，也只是个小小的美人罢了。

若是她能亲口承认自是最好。

不能亲口承认，有她亲手书写的认罪血书也可。

但若是就此死了，因齐王妃之死带来的一系列问题，依旧不能解决。

“我知道修炼之人有神鬼莫测之能，只要想，就能让我写下血书，可若我不是自愿，你们即便使用灵力强逼我写下血书，那是会遭天谴的。我说的没错吧！”

包拯看向潘公。

赵祯也看向潘公。

见潘公点头，这才不得不重新看向玲珑。

“好，你先说说，什么条件。”

“我的条件很简单，留我与龙侍卫一命，派人与我同去大理，替我调查父亲死因，为我父亲正名。”

顾卿爵道：“所以，你当初是故意接近赵宗源，他将你献给陛下，是因为答应你，事成之后会把你查出你父亲的死因，是吗？”

“是！”

玲珑很干脆的点头：“他救我的时候，其实也知道我的身份，我们两人也算是一拍即合，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没用，与大理联手，还是出师未捷就失败了。”

“陛下，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若不是现在大理被高氏把持，之前依附董氏的官员都被他们以各种名义杀的杀，流放的流放。我父亲的确依附董氏，可从来没有滥杀无辜，我只是想为我的族人，我的父亲洗清污名。”

站在一旁，高氏一族的少主高清海：“……”

要不是还有理智尚存，他怕忍不住直接杀了这个女人。

将自家的丑事抖露出来，让大宋看笑话。

可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