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控制生，还不能控制死吗？

贺司南看着霍一阳仿佛若有光有些释然的样子，有些不解，也知道刚刚的话可能有些重，但这就是事实。

也是他家老大生来命运多舛，这一般人都护不住这么糟心的人，估计只有神仙才能，他霍一阳又不是神仙，能做到如今这样已经是几乎所有人都望尘莫及的了，同龄人中更是望尘莫及。

“咳咳，那个，你在这里好好看着吧，如果老大醒了再叫我！啊呜～”贺司南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我再去睡一会儿，这天还没亮呢！”他都已经住在办公室，把医院当成第二个家了，还是睡不好觉，真是够了。

他估计他会是第一个猝死的医院院长，哪有医院院长天天这么忙，跑前跑后的，他真是太难了，拿着院长的工资做着不知道多少人的活儿，他累啊！

霍一阳也没有管他，这里没什么事儿了，也就让他走了。

贺司南走后，他也睡不着了，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乐芷凉的睡颜。

“终于要醒了！你不知道你睡了这大半个月我心里有多着急，真怕你从此就一睡不醒！”

相较于那次长达三年的“昏迷”，这次昏迷才是最长时间的。

……

谢曼漫无目的的在寂寥无人的大街上走着，嘴里含着一颗糖，是晚上回公寓时隔壁的老爷爷给她的。

抬头望着天上的星星，不知道哪一个空隙的位置才是她的归宿。

她现在无父无母一身轻，除了每天摆弄摆弄死人，也没有什么可干的，她还能干些什么呢？

虽然她自己没有什么轻生的想法，但是她偶尔还真是会想不开。

“唉，前面那个姑娘，你等等！”

突然，身后有一个男青年对着她喊。

“姑娘，你的钱包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