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撕心裂肺的喊声，似乎压抑了太长时间，蓦然间爆发，每一字每一句，都带着血泪。

站在门口的人突然间都愣住了。

包括柴淑琴和邱炎。

柴淑琴一把抱住了邱炎，身体都在不可控制的颤抖。

刑侦大队长心口一沉，上前一步，“曹大爷，你说的是真的？”

曹大爷抓着被子，呜呜的悲戚起来。

——

顾明棠没去上班，因为这个案子有点特殊，她给周县汇报完之后，又给常云打了电话，说了自己跟一个孩子冒充秘密调查员。

常云反过来问顾明棠想不想做这个秘密调查员？

隶属于她的部门，由她亲自领导，也不需要去她这里上班。

未来，也许会用到，也许用不到。

常云还告诉顾明棠，也是给发工资的，但是工资不高。

顾明棠想了想，欣然应允。

然后常云告诉她，过几天有人专门去北荒给她办手续发证件。

顾明棠放下电话之后就接到了汤姆斯的电话，问她有没有时间，有时间的话，到招待所去一趟。

这个时间点，估计曹家已经有公安去调查了。

顾明棠这一早晨真忙，接了好几个电话。

还知道周县他们成立了专案组。

等顾明棠到招待所的时候，就看到在楼下大厅坐着的汤姆斯，还有旁边明显忐忑不安的谷副总。

在他们对面还有两个公安。

显然正在询问谷副总问题。

大厅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看到顾明棠进来，两个公安交换了一下视线，提前得到通知，顾明棠来了之后，可以暂时将这里交给她，顾厂长会配合他们调查的。

公安忙站起来，这两人太狡猾了，一问就说自己是暖阳针织厂的大客户，顾左右而言他的，明显的不配合。

可对方身份敏感，还要注意方法。

他说，“顾厂长，我们先出去一下，你们谈。”

说完之后，两个人离开了。

顾明棠假装不大清楚，问道，“我倒是知道点，可具体的不清楚，还有，找我做什么呢？”

谷副总忙说道，“我保证我什么都没参与，可是，那个曹志刚却半夜跑进我的房间，这，我也说不清楚了。”

顾明棠道，“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有什么不清楚的？”

汤姆斯是个老狐狸，也不墨迹，看着顾明棠，直接道，“顾厂长，你这么聪明的人，就别吓唬他了，说吧，摆平这事需要什么条件？”

顾明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