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的讲，那半粒药将小海提升到优等生的行列。

但这话顾明棠自然不会说。

她给了孙向阳这个承诺，就一定会做到，哪怕有一天，她突然离开了这个世界，哪怕她不在这个地方任职，但是这个名额她会百分百给提前争取到。

所以顾明棠才和孙向阳这么说。

担心这孩子有压力，直接给他吃了一个定心丸。

程杰还是第一次看顾明棠谈她所管辖的区域，谈她能做到的事情。

那种感觉的确和往日不同。

程杰的心底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慢慢升起了一股嫉恨。

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恶了，不但不拦着劝着，反而怂恿自己的儿子明年去考什么渠临的破大学。

这可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这就是骗自己家的那个傻儿子蠢儿子呢。

现在那个什么狗屁大学，连一块砖都没有呢，叫她看，十年之后能建成都不错了。

再说形势瞬息万变，谁知道明年又是什么政策，搞不好，这些投资都会撤回去。

但国家现有这些公立学校不一样啊，哪怕考个中专是不是也比虚无缥缈的，明年什么渠临大学要好啊。

程杰站在那里，面对满屋子没有一个支持自己的人，本来没那么大的恨意，现在心里却越来越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