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故意去打败仗。

冯习张南自然也有这种心态，尤其是轻易攻克了房陵之后，更是对汉中军不屑一顾。

在他们看来，张鲁只占据一郡之地，朝廷大军压境，还不是手到擒来。

于是在抵达上庸之后，没有任何侦测敌情的行动，立即开始攻城。

然后被上庸守军教他们做人，连城墙都没摸到，就损失了三千人。见识不妙准备撤退，就被城内守军趁势杀出，又损失了数千，加起来几近万人。

这下二人终于知道遇到了硬茬子，一边通知后方大军，一边想方设法打探城中的情况，没有再盲目攻城。

……

“打了几次胜仗，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轻敌、不要轻敌，可你们还是盲目轻动，视战事如儿戏，你们这么做，对得起那些无辜而死的将士们吗？”大帐中，奇计逮着冯习张南训斥。

距离冯习张南战败已经数天，大军也到了上庸城外。

“滚出去，整军备战，若是不能将功赎罪，回头你们就从士卒从头开始吧！”

奇计这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冯习张南好不狼狈，都不敢抬头看奇计，立即退出大帐。

他们是最早跟随奇计的人，这次失败，不但自己丢人，连带奇计也跟着丢人，岂敢有怨言！

“公达、文和、奉孝，我们去见识一下，张师君的鬼卒到底有多强。”奇计对三位谋士说道。

张鲁治汉中，行五斗米道，自称“师君”。来学道者，初称“鬼卒”，等到接受教义并深信不疑，则号称“祭酒”，可以带领部众，也就是鬼卒；所以在汉中郡内，张鲁并没有委任官员，而是由各个祭酒管理地方军政；而祭酒中领众多的，实力比较强的，则称为“治头大祭酒”。

而张鲁，就是靠教内这种层级管控，达到对汉中的控制。

上庸城作为张鲁防备荆州的前沿，是有“治头大祭酒”坐镇的，现任治头大祭酒，是上庸豪族申家的家主申耽申义举。

“咚咚咚……”鼓声响起，一支军队开始向上庸城墙进发，前面持盾防御，为后面云梯、井栏的安放提供保护。

进入一箭之地，立即就有箭雨覆盖。后面的投石车立即压制城头，而同样的，城墙上的也开始反制。

甫一交手，荆州军顿时落在下风。

在损失了数百人之后，才终于有云梯、井栏靠上城墙，攻城士卒立即开始行动，开始攀爬云梯、借井栏之力登城。

然等待他们的是无情的回击，守城军队十分强悍，攻城士卒根本站不住脚。

直到冯习张南亲自上阵，这才在城墙上占据了一小块地方，然还未等他们扩大战果，守城军队的攻击力猛然加强，迅速将他们逼退，最终不得不退回来。

“公达，你看到了什么？”奇计问道。

“有光进入守城士卒体内。”荀攸答道。

奇计再看贾诩、郭嘉，二人也点点头。

“这是什么东西？精神技能吗？”奇计问道。

“不，这或者是五斗米道的祭酒在祭祀，接引外界力量，提升士卒的实力。”贾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