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收学费？我记得，那时候你的道场也没什么人吧？”土间总悟歪了歪头。

“才没有这回事！当时我道场里的学徒可是有三个之多！”桂小太郎反驳道。

“额……”土间总悟已经不想吐槽三个学徒这件事了：“那就是我天赋异禀呗……”

“并不是，虽然你的确很有天赋不错……”桂小太郎摇了摇头道：“但是，真正让我注意到你的，是你当时自言自语的那些话啊！”

“嗯？”土间总悟闻言一怔：“我当时有说过什么吗？”得问清楚，要是以后他制造出来了时光机什么的，没准还能回到过去制止一番，切断跟这家伙的孽缘。

“你说了，你说：‘还真是一个无趣的国度啊，不如毁了它之后，重新建立一个新的秩序，就是太累，算了，还是让它自我毁灭好了……’当时我就在想，那么小的家伙都已经看出这个国度充满了无趣，可这个国度的上层却还在拼命掩饰着一切……

然而，这个国度的重病又哪是掩饰就能解决？平民上升无望，子承父业者越来越多，就连引以为傲的经济发展也被白头鹰扼制住了喉咙……想要改变这一起，那就只有毁掉这一切，打破这一切，这个国度才能焕发出生机，而发出那般感叹的你，跟我其实是志同道合的伙伴啊！”

桂小太郎回忆的同时狂热了起来。

“我还说过这些话？”土间总悟“疑惑”道。

“你说了！”桂小太郎肯定道：“虽然说得很小声，但是瞒不过我这双久经训练的耳朵。”

“……”土间总悟闻言嘴角抽了抽，穿越这种事谁特么能轻易接受啊？他抱怨几句怎么了？而且还是小声逼逼，可：

“gay，别想用耳朵灵敏来掩盖你偷听的事实，顺带一提，就算我真说了毁掉这个国度的言论，我们两的目的肯定也不同！”

“那才不是偷听，总悟，你是在怀疑一个武士的操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