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你也知道她是侍女？你怎么不想一想，我为什么要对她动手？一个下人也敢妄议主子，她不知道什么叫礼仪吗？你把她放在身边，我倒是要想要问问，平常是不是你没有一点规矩，才带着她也这般！”

楚江寒的声音很冷，透着一丝淡漠。“如果不是因为你是这王府的正妃，就凭你带着这么一个不知尊卑的丫鬟，我就要质问你几句。凭你这种能力，还能不能管好整个王府？”

秦楼月听到楚江寒这般责问，身体晃了一下，若是往日，她只觉得惶恐，可今日她却心头火起。

管理王府，她倒是想，可楚江寒给她机会了吗？如果不是有荷华在她身边帮着出主意，只怕现在王府已经是慕娉婷一家独大了吧。

她正想开口，却被荷华直接拉住了。荷华虽然也感动务秦楼月对自己的维护，但她也知道秦楼月是因为之前被楚江寒逼问，彻底慌了神，才无法冷静，她未必是因为担心自己。

如果是秦楼月反应过来，想到为了自己而得罪了楚江寒，说不定还会把火发在自己身上。

看楚江寒的意思，这说一不二的态度早就已经决定，今日她估计是讨不了好了。

收到荷华的暗示，秦楼月心里有再多不满，也只能压下来，她站在一边，楚江寒说道，“既然王妃不愿动手，那就我的人亲自来吧。”

秦楼月想到慕娉婷在一旁站着，就觉得难堪，楚江寒却说道，“原本想给你一个面子带，看来你对自己的下人过于放纵了，今日王妃就在一边看着吧，也好长个教训。”

说着他手一挥，一旁的侍卫连忙上前，侍卫的力气比小厮还大，一巴掌下去，荷华的脸顿时肿了起来，没过几下，她嘴角出了血。神色苍白，甚至连意识都有些涣散。

慕娉婷冷眼看着发生的一切，并没有开口，虽然她不是很喜欢打人，但荷华今天几次三番在她的雷点上蹦跶，甚至于为了秦楼月还试图推她出来挡刀，她可没有那么烂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