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苍，你真不知道沈家那小子的野心，你看人挺准的，要不我们怎么说你老狐狸呢。”

江苍把钱收了，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下棋。

就在大家都好奇的时候，他才开口。

“知道，不过我看他对小柳也不是毫无真心，那小子沉得住气，在基层被那么羞辱，都能待下去，我一看就知道他是做大事儿的。”

其他人瞬间好奇，“所以呢？”

“我去调查了他的背景，发现跟当年那事儿有牵扯，顺便还发现我助理给他发了几条怂恿的短信，于是沈家小子动手了。”

“助理？你家助理不是孟持吗？”

“是他，对我积怨几久，藏得挺深，我都没看出来。”

要不是那几条怂恿的短信，沈牧野会不会动手，还真不一定。

江苍的眼睛眯了起来，眼底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