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老杨老早就怀疑，他家的命案，不仅仅是陈水欺师灭祖那么简单了。

毕竟早前，他曾经多次拒绝过华宇公司的非分要求。

那会儿，他也并不属于华宇公司，只能算是游离于华宇公司之外的一个个体户。

他和华宇公司一直是合作关系，而那会儿他就已经感觉到，华宇公司对他的不满了。

所以他一直怀疑，陈水杀害他的家人，绝不仅仅是他个人欺师灭祖那么简单。

而这会儿，范海涛看到老杨对姚玉泉的严刑拷问，也是跃跃欲试。

陈睿知道他们和那个华宇公司，都有着纠缠很深的过往。

而他则不太想看下去了，于是就来到了屋外。

这会儿的马拉尼，刚好下完了一场夜雨，空气显得格外清新。

他给自己点了根烟，排解一下压抑的心情。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老杨浑身是血的从地下室里走了出来。

他直接来到庭院草坪的水龙头前，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洗身上的血水。

陈睿走到他身前，给他递过去一根烟。

他狠狠的吸了一口，脸上的神情，既是有些兴奋，又带着几分解脱。

“都问清楚了？”

陈睿问道，老杨点了点头：“他都交代了。”

“嗯，确实是那祁山英让陈水干的。”

“那陈水一直想学我复制瓷器的技术，可我一直觉得他还年轻。”

“心性还有待磨炼，就没急着传授给他，这就引起了陈水的不满。”

“而另外一边，华宇公司那会儿也从我这里，进了几十件高仿汝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