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一切都好，只有一点，谢云姝觉得窦南双这姑娘对自己似乎比从前要好许多，有意无意的跟自己拉近关系似的。

她做的并不很明显，并且似乎有这么做的理由：大皇子垮台，与大皇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大皇子妃自然也受了牵连，窦家作为大皇子妃的娘家，从前仗着这一层关系得了无数好处、如今也不得不低调沉静了下去。

甚至窦家还壮士断腕的主动退出去家族里几个中等官员自首认罪，罚没了一大笔财产。

虽说不至于动摇根基，但定然元气大伤。

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窦家都得老老实实的夹起尾巴做人。

谁知道皇上心里究竟怎样想的呢？

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翻旧账清算。

失了圣意，可比违了律法要严重的多。

在这种情况之下，窦南双作为窦家的女儿试探着讨好太子妃、有意在太子妃跟前卖好似乎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她在为窦家经营一份人情，甚至在世家权贵之中算得上是个很有家族荣誉感、能让人称赞夸赞的。

只是，谢云姝下意识的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窦南双做的不过分，除了柳雪芝也隐隐察觉、与谢云姝关系极好无话不谈的她私下里还明示暗示的提醒了谢云姝几句，谢云姝更确定自己的直觉没有错，两人心照不宣。

其他人，连察觉都没察觉到。

于是谢云姝有空了便拉着吃瓜系统聊天，东拉西扯、东问西问，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跟这个只会直径路线思考的系统聊啊聊，终于聊出了点儿有用的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