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这是看透我了，是吗？”

“我有个朋友，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

“什么？”

“杀人非杀生，斩业非斩人！”

“这是什么意思？”

“杀人是为了救人，杀人不是罪。”

“胡扯。”

史蒂芬直接说道：“杀人就是杀人，杀人就是罪。”

至尊法师双手背负，表情淡淡：“可如果你是高等生命的话，就不会这么想了，在高等生命的眼中，生命不是永恒，唯有灵魂，才是永恒的。”

史蒂芬直接当机了。

至尊法师随即面无表情的看向史蒂芬：“我并没有看透你，我所看到的就是事实，你内心狂妄自大，你想回到你的妄想之中掌控一切，甚至死亡，没人能掌控死亡！”

除非你是神王。

不过……

从莱克开始对地狱动手，到真正的掌控地狱，真正的掌控死亡，所花费的时间，也是海量的，甚至，如果不是地狱维度那边自己作死的话，恐怕到如今，莱克怕是还没有对地狱下手呢。

一位伟大的神王掌控死亡所花费的时间况且如此，区区一个凡人？

想屁吃都比这个现实一些。

史蒂芬可不知道至尊法师心中所想：“就连多玛姆也不行吗？他可以让人永生。”

“人类越害怕死亡，多玛姆就约有生命力，他是一切黑暗的主宰。”

“那就是相当于我们养着他。”

史蒂芬似乎反应过来回忆起什么了，直接走到至尊法师的面前：“那你还骗我说要掌控死亡，我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了，我看到了卡妙斯特洛缺失页中的仪式了。”

维山帝？

至尊法师一脸平静的看着史蒂芬：“我提醒你，注意接下来的措辞，医生。”

“因为你可能不喜欢听，是吗？”

“因为你可能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