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顾啊，你有没有觉得，这混沌大的过分了。”

叶昂随口问道，在他旁边，一卷袖珍的卷轴正跟在他身边，二者之间似乎有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保持相对静止。

袖珍卷轴微微摇曳，似乎思索了片刻，才开口说道“师尊，恕我直言，不进入高维层次，很难判定所属区域到底有多大。”

“只是就目前来看，这方混沌，不会太小。”

“我之前的判断，可能并不完全正确。”

“哦？”叶昂转过头，有些诧异的看了祂一眼，“你现在又有什么猜想？”

袖珍卷轴沉默了半天，“现在不好说。”

叶阳也不在意，了然地点点头，“好吧，等你想清楚了再说。”

袖珍卷轴微微摇曳，忽然问道“师尊的修为，是又要突破了吗？”

叶昂微微一怔，距离他突破到本源经第五境界，第四重天，似乎已经过去了近千亿年了。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只是觉得师尊已经快要让我琢磨不透了。”顾鸾青微微顿了顿，继续说道“如今师尊本性天成，挥洒自如，然而重重叠叠，便是徒儿，一直跟在师尊身边，也是如雾里看花，几乎分辨不清师尊的本性到底为何。”

“甚至于在这种要紧的关头，师尊居然还有闲心，分化出一具化身，去探寻另一种道路的可能，亦或是，观测自己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