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代价是学习。”

“知识就是力量？”梅琳娜笑了下，然后没有表情，因为这笑话确实不好笑。

但黛丽丝毫无开玩笑的样子，安静的看着她。

这样僵持了大概十秒钟。

梅琳娜逐渐皱起了眉：

“你没在开玩笑？”

黛丽丝好看的脸蛋上浮现出假笑：

“怎么会跟你开玩笑了，亲爱的小梅。伱买我的商品，只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学习，只有学习才能够购买我的商品。这有关于一种秘密的神秘学仪式，我想看看能不能通过这种仪式从你这里获得我这边的学习速度加成。”

“合理的解释。”

也是合理的借口。

梅琳娜知道黛丽丝所要的东西远远不止这么点，她还藏着太多的秘密，但梅琳娜无法找出来这些秘密，因为这些秘密的离谱程度就跟神秘学一样。反正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一堆重金属最后能够炼成出来给人治病的良药。

即使是熟读魔法因子与神秘学本质的梅琳娜也不了解，因为没有时间去了解。

梅琳娜解析世界的速度有限，但知识是无限的，她更喜欢了解魔法的本质，了解它们为什么可以起效，她更偏爱于龙类，想要从龙类身上的因子了解到它们的生态与习性，这些都是有趣的事物，而不是炼金学。

老实说，炼金学那动挪就数千次的错误让人看的不耐烦，即使有着一定程度的未来视的梅琳娜也对它产生了厌烦情绪。

而黛丽丝的秘密也是如此。

肯定是完全不讲逻辑的秘密，这种秘密没有必要去打听，只要对自己无害。

梅琳娜能够感觉到对自己无害，这倒不是她相信黛丽丝的人品，而是对于自己的魔法因子储量的绝对自信。女妖的小手段能否生效，本质上还是一种对于魔法因子量的比例较量。

2倍于施法者的魔法因子储量，就可以让生效时间减少。

4倍基本是无法生效。

超过4倍就是确定无法生效，只要对方不想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