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许久，唐仰止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很难理解？”厉总的目光淡淡地扫向了厅内的字画，“合作之前，我得先确认这些字画的真假。”

唐仰止这才悄悄地松了口气，殷勤道：“原来您是在顾虑这个，那您大可以放心，这些字画都是经过了专家鉴定，每一件都是真品，绝不会有假。”

关于这点，他可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毕竟这里可是挂着上百张名师字画，如果是赝品，谁那么有能耐，一下子就能凑齐？

厉总却冷这张脸，一板一眼道：“再多的专家，都无法跟国家级别的相提并论，所以为了这次的合作，我特意请了陶老。”

话落，现场一片哗然，“陶老，是那位国家一级古董鉴定大师？”

“陶老可是大半辈子都在为国家的古董事业做出贡献，得到过数不胜数的奖项，他从来都不缺钱，哪怕你倾家荡产地邀请他，对方也无动于衷，万万没想到……厉总居然能请到他来出山。”

“我都不得不说一句，这简直是大材小用啊！”

“不过只要经过他的法眼，任何假货都会被揭穿。”

唐仰止也从震撼的情绪中回过神来，欣喜道：“那、那实在是太荣幸了，陶老他、他在哪儿呢！”

“老夫在这里。”就在这时，一道苍老又浑厚的声音骤然响起。

众人不自觉地将目光转过去，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背对着众人，停留在一幅幅字画前。

观察许久，他失望地开口：“这些，全都是赝品。”

一语惊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