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时候的费浩洋，个人没什么渠道与能力，偶尔弄出人命、需要家里人帮忙擦屁股的时候，免不了要被家里人责备几句，所以相对还比较收敛。

好在他的同学里，有一个精明又大胆的乔飞云。

他为了与费浩洋拉近关系，在察觉到费浩洋的特殊嗜好之后，便立刻为费浩洋量身定做了一个完美的发泄渠道。

以往，费浩洋需要自己挑选猎物、自己把猎物骗到手，在虐杀之后，又需要自己想办法处理尸体。

但是，乔飞云主动请缨，为他解决了所有烦恼。

乔飞云会专门寻找大量猎物供他挑选，只要费浩洋选中其中的任何一个，他都能立刻把人弄到手。

几次之后，费浩洋就成了他的第一位vip客户，内部编号vip001。

而后，乔飞云逐渐吸引了不少像费浩洋这样、心态扭曲变态的富家子弟，他的客户越来越多。

而他这条丧尽天良的产业链，也逐渐完善并不断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