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末世文里的小醋精(21)(1 / 3)

作品:《万人迷拿了炮灰剧本后[快穿]

季拾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等他反应过来,他与谈亦已经默不作声地达成了协议,轮流扮演越辞,然后来陪伴觉舟。

进入夏季后,白天要比以前热,不仅人类容易发困,丧尸也很少出来游晃,基地里年轻人的训练任务减轻不少,季拾基本上是医院住宅两头跑,白天照顾越辞,晚上扮演越辞陪觉舟一起睡觉。

系统通知觉舟,他体内的丧尸病毒快要生效了。

为了赶业绩,觉舟越发黏越辞了,恨不得把自己是个粘人精写在脸上。

恰巧就在最近,基地举办了一次联谊活动,地点选在基地一个别墅里。觉舟不喜欢跟陌生人一起参加活动,但因为越辞也去,所以不得不跟着去参加。

夜晚人工月亮通明,一群人聚在别墅花园里喝酒聊天。

觉舟跟着季拾一起站在角落,旁边忽然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直奔觉舟:“请问您是顾先生吗?”

“您好,我是。”觉舟回答。

“太好了,”中年男人表情激动,“我终于见到您了。”

觉舟还以为自己吃软饭的事情要被谴责了,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怎么了?”

中年男人急切地介绍了自己的家庭背景。

他有一个很美好的家庭,妻子和女儿都是很温柔的人。末世降临时,他的女儿才四岁,他刚觉醒异能,没有保-护好女儿,导致女儿目睹了许多血腥的场面,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

“所以……?”觉舟不解。

这种要治疗心理问题的,应该去医疗中心啊,觉舟什么都不会。

中年男人道:“我女儿以前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画画,我想请您去教她画画,一天五十晶核、不,一百晶核!”

啊……

其实中年男人不付薪酬的话,觉舟也会答应的。

但是他既然主动要求支付薪酬,觉舟只好顺水推舟地同意了。

两人商谈了一下小女孩的具体情况。

父母已经找过心理方面的医生帮小女孩看过了,可小女孩还是不愿意见外人,每天都呆在家里,所以只能由觉舟去他们家。

中年男人再三表示感谢,约定好时间地点后,跟觉舟道别。

说了这么多话,觉舟好渴,询问得知桌子上的透明液体能喝后,就端起来咕噜咕噜。

味道不对,好像是酒。

觉舟变了脸色,险些将吞咽下去的液体吐出来,又因为是在公共场合,硬逼着自己吞咽下去。

季拾以为觉舟喝酒呛着了,拍了拍觉舟的背,关切地问:“顾先生,你没事吧”

觉舟眼泪都呛出来,边咳边说:“没事。”

他们俩躲的地方不对,很快被注意到了,一群年轻小男生闹哄哄走过来,兴高采烈地向觉舟和季拾打招呼,围上来说话。

其中一个小男生带来了首领的消息,要季拾离开一趟。

临走时,季拾警告似的指了指温书羽的鼻子,让他帮自己看好觉舟。

觉舟酒量不好,只沾了半杯酒,脸上就泛起红,现在看人的眼都是花的,迟半响才意识到季拾离开了。

小男生们还闹哄哄说着话,见觉舟一直保持着同一个表情,才意识到不对劲。

“顾先生是不是醉了?”旁边有人问。

温书羽扫了眼人群,皱了皱眉:“我送顾先生去屋子里呆着吧,外面人好乱。”

路过的人有注意到觉舟情况的,停了脚步。

“没事,我吹吹风,一个人休息一会儿就好。”觉舟醉得厉害,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这怎么行。”温书羽态度难得强硬了一次,带觉舟去附近的别墅里面休息。

别墅里面人很少,都是酒喝醉来休息的。

想起觉舟要吹风,温书羽领着他去了别墅二楼的阳台。

阳台上挂着吊椅,觉舟先坐了。其实吊椅面积够两个人的,但温书羽想都不敢想,局促地站在旁边。

温书羽:“顾先生,您现在舒服一点了吗?”

“……嗯。”过了几秒,觉舟才回答。

他实在醉得厉害了,眼睛里蒙了层湿漉漉的水光。

温书羽克制住帮觉舟擦眼泪的想法,嗓音有些干哑地说:“顾先生,我先下去啦,您坐在这。”

觉舟:“好。”

温书羽急匆匆下了楼,找了个能看到阳台上觉舟的地方,端椅子坐着。

既然顾先生想一个人呆着,温书羽就不愿在旁打扰,远远看着就行。

“温书羽。”旁边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温书羽热情地回应了对方:“谈教授,好巧!”

谈亦注意到了二楼的觉舟,也端了把椅子在温书羽旁边坐下,温和笑着跟温书羽聊天,“你怎么在这,不去跟他们玩。”

“季哥托我看着顾先生。”温书羽坦诚回答。

……

刚跟首领交流完的季拾赶回来,在角落处找到温书羽,连一个招呼都没跟谈亦打,揪住温书羽的衣领问:“顾先生呢?”

温书羽:“楼上,就二楼阳台,你自己看。”

季拾松开,快步上楼,道歉都没。

“臭脾气。”温书羽小声吐槽。

又一个人走过来。

“越哥!”温书羽惊喜地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他只隐隐听闻越辞回来的消息,并不知道越辞失忆了,惊喜交加地打招呼。

越辞平静地点了点头,坐到另一只空椅子上。

他记不得眼前热情打招呼的少年是谁,于是选择沉默相对,一言不发。

病房里实在太闷了,是医生建议他出来走走的。

但是越辞想不到有什么要做的。

又感觉自己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没去做。

因为越辞平时待人就是这个态度,温书羽一点都没发现不对劲,继续跟谈亦聊之前的话题,“谈教授,你说的那个病人……咦,你很开心吗?”

谈亦像是遇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情,一直弯着眼笑,“没有。”

楼上的季拾一进阳台,就将自己的外套脱了,扔到一旁。

觉舟迷迷糊糊看见对方的白衬衫,就当对方是越辞,伸出手攥住季拾的衣角,小声喊着越辞的名字。

季拾没反驳,托着觉舟的下巴问:“醉了吗?要不要喝水?”

他声音太小,觉舟没听清,将耳朵往季拾的方向靠了靠。

酒气将耳垂熏红,很漂亮的颜色。

季拾忍不住,张开嘴,轻轻咬了一下觉舟的耳垂。

不疼。

又麻又痒。

季拾长了一颗小虎牙,看见觉舟攥住自己衣角的手在颤抖,还当是自己将觉舟咬痛了,慌忙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