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默,拧眉不语。

秦颂遥闭了闭眼,忽然重重地靠在座椅里,觉出一种可悲的绝望和无力。

她忽然就不想解释了,什么母亲遗物,什么夫妻尊重,她统统都不想说了。

反正,也已经提过离婚了。

今天闹着一出,本来也不该再牵动感情,她应该做的,应该是理智地把东西拿回来。

她深呼吸一口,平静地从手袋里拿出了那两枚带血的耳钉。

“我不想跟你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