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遥真没打这个主意,她已经决定自己找律师了,说这些话,只是觉得他们还得绑在一起半年,总这么见面就仇人似的眼红,也不是个事儿。

更何况,算着时间,总觉得老爷子最近又得让她找薄司衍办事了。

想到这,她有些厌恶得皱了皱眉,“之前都是你帮我,确实不合适。我们现在不如换个方式,你有什么需要我办的,我也能帮你办。”

薄司衍放下勺子,“你?”

“嗯。”

“今天让你逮着一次,还能有下次?”

秦颂遥知道他瞧不起她,冷静地道:“我好歹姓秦吧,能做个棋子,你要是瞧不上秦家,哪回拿我做个幌子,坑我爷爷一笔也是有用的。真的,话别说太早了,我未必没有用。”

薄司衍嘴角勾起嘲讽弧度,身子后靠,“这是色讠秀不成,改利诱了。”

秦颂遥把粥碗放下,端了一碟点心到他手边,“你用不着嘲讽我,你不是商人嘛,利字当头不是应该的吗?”

男人面无表情,没应她的话。

秦颂遥也不介意:“我就是提个建议,对谁都好。半年后,你稳稳当当地做你的薄总,我要是做得好,你得负责送我们姐弟俩出国。”

薄司衍冷笑。

原来是为了这个。

已经准备好跑了。

“说了半天,又是想求我办事。之前还有点东西,现在直接想空口白牙地白嫖。”男人轻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