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衍起身站在床边,衣冠楚楚,慢条斯理地用湿巾擦拭手指。

低头,只看到女人恨不得埋进去的头顶。

他冷眼收回视线,将纸巾丢进垃圾桶,转而坐在她身边,不管她什么情绪,又把人拎起来。

目光相交,秦颂遥恨不得咬死他。

“知道疼了?”他淡淡地问。

秦颂遥红着眼,盯着他不说话。

“知道疼就记着!”

他放开了她,目光寒峭,口吻冷漠,“在我开发布会宣布我们离婚之前,有没有那纸离婚证,你都顶着薄太太的名头。我警告你,随时带着脑子,别走错了路。”

“否则——”

他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