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遥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薄司衍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三言两语,就让人无地自容。

“我既然给了你薄太太的名头,我就再提醒你一遍,好好端着你薄太太的架子!哪天要是散架了,砸死你自己,我连尸都不会给你收。”

他凉凉一句,还是警告她。

这些事这次是撞在他手里,如果捅到老宅,把那些老古董全都惊动了,就别怪他放弃她。

“我知道了。”

她轻轻开口,嗓子干涸。

“知道?我看你一点都不清醒,你还能跟顾西城做朋友呢。”他又冷笑道。

秦颂遥深吸一口气,想起和顾西城做朋友的原由,又想起自己在警局时一身凄凉,他却派人去救了江菀的经纪人。

压下心中苦涩,她面上无波,不带任何感情地道:“算不上朋友,但我的确受他恩惠,欠了他人情。”

“人情欠着欠着,也就能更进一步了。”

他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身子前倾,目光审视地看着她:“不知道他跟我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