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子,说:“不管衍哥你怎么说,她一天是薄太太,兄弟我就敬她一天,她开口了,我不能一点缝隙都不给她。”

“再说了,你是知道我们家的,女孩儿得惯着,老婆得宠着,我反正见不了女孩儿哭哭啼啼的到处求人。”

薄司衍:“……”

“你这么有善心,不如直接帮她。”

“她要不是你老婆,凭她长那样儿,还是秦大小姐的堂妹,我可早帮她了。”商灏笑道。

他一向是不怕死,整天端着狐狸笑,游戏人间,却还能全身而退。

薄司衍懒得跟他多说,说多了,就是供他取乐。

他皱了皱眉,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