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遥闻言,刚热起来的情绪,又落了下去。

不过闻宴说的没错,谁要是利用她死去的父母接近她,再从她身上牟利,她一定也很火大,更何况薄司衍。

只是现在,她急着缓和关系,一时间才想岔了。

车已经开到了薄公馆。

她单独下了车。

闻宴带着闻语走了。

宅子里冷清清的,薄司衍果然没回来。

李妈听到动静,赶紧上来,口吻担忧:“怎么回来这么晚,出什么事了吗?”

秦颂遥无力地敷衍了两句,往楼上走。

这回连鸡叫声都没了,她躺在软绵绵的床上,感觉上面的吊灯摇摇欲坠,一如她此刻的人生和心境。

半年才过去一个小角,照现在这情况,接下来可怎么熬。

还有薄敏瑜那颗毒瘤,随时都有可能爆发要她命。

剧院里,还有个赌约在。

她长长地“啊”了一声,双手用力搓揉脸蛋。

手机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