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闫舒和去世,薄老太太的寿宴就再没有大办过,十多年了,这是第一次。

秦颂遥坐在车上,看着外面行走的人,无一不是各行业的领军人物,有白人,也有黑人。

一眼看去,她有种八方来朝的错觉。

车在主宅前停下,她跟着薄司衍一起下了车。

眼神一晃,冷不丁对上一堵镜头墙。

她愣了下,呼吸暂停一瞬,忽然,一只手伸出来,绕过她的后脑勺,罩住了她大半脸,顺便用力,将她整个人带过去,按在了怀里。

淡淡的清香钻进鼻息,额头碰到了他的下巴。

下一秒,闪光灯亮起,成片的。

秦颂遥身体僵住。

园内有媒体,她之前没想到。

薄司衍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这几年她从没在媒体前露过脸,他见到镜头扫过来,下意识就伸出了手。

抬眸,冷眼看向记者扎堆的方向。

门口,一众记者是本能拍照,陡然被他瞪了一眼,登时面面相觑。

“闻宴。”

薄司衍叫了一声,闻宴就走了出来,往记者的方向去。

原本全都蹲着的记者,吓得赶紧起身,集体往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