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衍知道秦颂遥是装的,可看着她面无血色,泪眼婆娑地攥着他的手,向他求救,他的心还是不可控制地颤了一下。

没等理智占据大脑,他就忽略周围所有声音,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都滚开!”

他怒吼这一声,吓得一圈人赶紧散开。

人群让开了一条道,他抱着秦颂遥出了花房。

从花房到前宅,小道冗长,秦颂遥环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喘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哎。

颠死了。

走这么快干嘛?

后面那么多群演呢,都快跟不上了。

她叹了口气。

薄司衍的嗅觉很敏锐,哪怕血流得不多,他也能清晰辨认出,那是真的鲜血。

他侧过脸,看了一眼怀里的人,脑海里将她倒在地上的画面,和记忆深处那个人倒在血泊里的样子联系起来。

一时间,头皮发麻。

“闻宴!”

他喊了一声,闻宴快步上前,去把车开到主宅前面。

车门被拉开,他抱着人进了后座。

车门外,老太太领着一帮人走近,秦颂遥看到,其中还有她的亲爷爷。

今天这出戏,演员太齐了。

她有点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