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遥做了冲洗,回来后又稍微洗了个澡,浑身上下才清爽了。

回到高级病房里,薄司衍正坐在床边看手机。

对口供时间到。

她爬上了床,没了玩闹心,正经道:“明天我三叔会回来,会议室,他唱红脸。”

薄司衍头都没抬,“你以为主宅里那女人是死的?先祈求上天,让她别找到你的把柄吧。”

“把柄?”秦颂遥眨眨眼,一秒切换到无辜脸,“我的把柄?”

薄司衍抬头,放下手机。

“要不然呢?”

“不是我、们的把柄……吗?”秦颂遥朝他笑得弯了眉眼。

“谁告诉你,我打算给你撑腰?”

秦颂遥不慌不忙,说:“我是你老婆,我做的,和你做的,有什么区别?”

老婆……

她还知道她是他老婆?

“少跟我套近乎,事前我就跟你说过,出了事,别找我。”

“那……”

“去找闻宴。”他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