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宴一路飙车,十分钟就到了水岸名邸。

薄司衍抱着秦颂遥上楼时,她浑身湿透,全是冷汗,假发的发丝贴在侧脸上,整个人仿佛已经死了。

他有些怀疑。

把她丢进冷水里。

她会不会死。

快步进了电梯,看着数字上升,他只觉得心跳也在急剧上升。

耳朵里传来疼痛不适,声音由远及近,这感觉,很熟悉,又很陌生,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电梯打开。

他没去闻宴那边,开了他不常住那间平层的大门。

他的浴室很大,浴池里修建得也很大,能容纳十几个人。

放满水,跟小型泳池无异。

浴池里是干的,他把秦颂遥放下,直接开了最大的莲蓬,喷洒的水,笼罩整个浴池,犹如暴雨。

秦颂遥躺在冰冷的瓷砖上,感受到寒意,浑身猛地抽搐两下,然后就平静了。

她蜷缩起来,喃喃说出一句。

“出去……”

薄司衍气不打一出来,她都这幅鬼样子了,一个人躺在浴池里,是想死吗?

他正要说话,女人已经再次发出恳求,“求你了。”

他拧了拧眉,抹去脸上的水,对她道:“我给你五分钟,五分钟后我会进来。”

说完,转身时,开了放水筏,避免她淹死。

踩着台阶出去,他浑身湿透,还是往水池中央看了一眼。

女人仿佛已经死去,无声无息。

耳朵里的疼痛,让他被迫收回视线,先往室外去。

摘掉助听器,耳朵的疼痛没有减缓,声音也变得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