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遥遥生病了,对嘛?”

“对,她发烧了,得吃药。”

“那我把草莓最多的那块蛋糕留给遥遥。”

秦颂遥迷糊间听到这段对话,立刻辨认出是闻宴和闻语,她嘴角都忍不住上扬了一下。

她生病了吗?

发烧?

好像是有一点,浑身都好热,烫得不舒服。

睁开眼,眼前灯光暖黄,一眼看去,都是黑白色。

这么死人的风格。

别是薄司衍的房间吧。

她稍微动了下,忽然,手臂上疼得厉害,接着,头晕目眩,手脚都使不上力。

重重地摔回去。

她轻轻喘着气,脑海里开始闪现记忆片段。

水,寒意,吻,温度。

还有那双寒浸浸的眼眸,她曾看着他,攫住了他的唇,不断重复恳求的话。

求你,别走。

她怔在床上,想起来了。

她是被镜头围绕,发病了,被薄司衍救了,那些抽搐癫狂的样子,还都让他看到了。

一时间,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