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遥九十度弯腰，看着舞台地面，心跳如擂鼓，声音平静。

“大家状态都很棒。”

起身时，她面带微笑，在灯光下，面容绝美绚烂。

事实上，她的眼神是虚的，根本没有看清台下任何一个点。

因为即便有要求，台下还是有相机，就比如此刻，闪光灯一下接一下，晕眩感又快速涌上来，如果不是有薛老的药，她早就倒下去了。

坚持到下台，她脚下都是虚浮的。

张导不明情况，热泪盈眶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送上热烈的鲜花。

后台，全是祝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