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衍跟秦简溪说了些东西，抬头时，发现沙发上是空的，以为秦颂遥还没回来，他不动声色地结束了和秦简溪的话题，准备往楼上去。

刚迈动步伐，听到人群里的声音。

“为什么恐怖别墅里一定会有钢琴和邮箱？”

这是商灏的声音。

“我知道！”

秦颂遥？

薄司衍停下了脚步，往人群里看。

果然，女人一手抱着狗，一手举起，乖宝宝一样，看着发问的商灏。

商灏挺上道，说：“请答。”

秦颂遥喝了口酒，表情美滋滋的，然后开始唱：“钢琴住了几个妖——”

她一唱，旁白立刻有人接了。

“邮箱住了几个魔——”

一片嘘声。

姚璇嗔怪商灏：“这是什么冷笑话，不能过关，再讲一个！”

商灏作出为难状，“真想不出了。”

“我有我有！我替商行长讲！”秦颂遥又自告奋勇。

商灏一听，跟她碰杯，似乎是多少年的朋友了，要不是人多，薄司衍怀疑，他们俩已经能勾肩搭背了。

秦简溪看他脸色不佳，忍不住勾唇，“你和小时候一样。”

薄司衍目不斜视，没说话。

秦简溪双臂环胸，说：“口是心非，想要，又不说，让别人猜。”

薄司衍总算看她一眼，平静地问：“我想要什么？”

秦简溪笑了，“不知道，但我看你表情，觉得你超想要。”

薄司衍面无表情。

不远处，秦颂遥讲完笑话，如愿以偿得到满堂彩。

一圈上来敬她酒的，她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