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宴:“……去吗?”

“滚出去。”

闻宴点头,说滚就滚。

但他没出去,反正薄司衍的办公室足够大,他找了个角落的沙发坐了下来。

薄司衍闭上眼,感觉太阳穴一直狠狠跳动。

他现在只要稍微一缓神,就能想象到秦颂遥昨晚哭的样子,委屈至极,仿佛全世界都欺负了她。

见鬼的是,她前脚刚走,顾西城和裴祁就跟约好了似的,跑到他面前来,向她表白!

简直有病。

他深呼吸一口,刚睁开眼睛,角落里,飘来一道女声朗诵。

“寒心——”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他嘴角狠狠抽了一眼,往角落里看去。

闻宴抬头,把视频刷了过去,面无表情道:“我随便刷刷。”

薄司衍:“……”

他想起秦颂遥留下的那张字条,很冷静的两个字,一点情绪都没有。完全符合闻宴刷的这段话,属于是真正的寒心。

他坐在了沙发上,一言不发。

隔了许久,闻宴探头看了他一眼,又在他雷区上蹦迪。

“少爷,我看了下港城的班机,今天还有很多。”

“闭嘴!”

“哦。”

安静两秒。

薄司衍烦躁地靠在了座椅里,闭上眼,耳边嗡嗡嗡的。

他怀疑秦颂遥是给他下咒了,否则,他不会反复想起昨晚的事,甚至会忽略掉岑寂的事,直接反思自己昨晚的行为,是不是过分了。

“少爷,去港城的话,你得自己收拾行李了。”闻宴的魔音又飘到了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