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鱼面对自己的失败并没有什么不甘的表情，他左袖空空，但目光缥缈，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炼丹里。

想来这一次的经历，令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

商错则一脸戾气，当他目光与真小小的视线交汇于风中的刹那，真小小甚至感觉到了一股浓郁的杀气。

“神经病。”

这便是真小小对商错的印象，自己明明没有怎么招惹过这个病秧子丹宗，不过是在他之前，得到了万古丹源的认可而已。

“最好只是心有愤愤，不要付诸于行动。不然……”眨了眨眼睛，真小小把不然之后的话吞到了肚子里。

“沈……沈丹王……”独孤凤野带着独孤柔然走上前来，后者干巴巴地表达着歉意。“刚刚我是在与妹妹开玩笑，多有得罪，还望沈丹王不要记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