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糖笑笑，“这样看确实亏了。但也没什么，你说实话了。我对你印象分高了很多。”

陆舟无奈看着沈糖，“沈糖其实大多数时候比起来那些让你开心的话，你更愿意听实话对吗？”

端起来杯子想要喝水的沈糖看了陆舟一眼。

“陆律师还是很聪明的，很多事情都能想到我想要的答案。”

“是吗？”陆舟自嘲一笑，“沈糖想想真的不愿意和你成为敌人。你这样的敌人很难缠的。”

“你已经打算和我成为敌人了吗？最开始不还说没有这些想法吗？”

“沈糖你应该知道这些说法都只是暂时的，没有人能够保证。事情发生的时候多种因素作用下，谁都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就像你，和你聊天中谁都知道你是一个不愿意特殊手段的人。但这几次，你不都动了不该动的心。”

沈糖眼神冷了下来，“陆律师你真的很有意思，我以为你该走了。没想到说了这么难以理解的话题。”

“难以理解吗？”

陆舟一脸不懂得样子。

“这个话题对你来说不难理解吧。沈糖之前你说过你在体制内工作，这种事你见的很多吧。你那个职位，见不到这些才是奇怪的吧。”

“你想要说什么？”

沈糖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陆舟这个话题完全扯开了最开始的路线。

“不想说什么，就是突然想到对于你来说你应该不相信我们这些人。我们这些人都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绑架，暗杀……这些事情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你不会相信我们这些人。”

“什么叫做你们这些人？”

沈糖看着陆舟一脸意味不明。

她猜不到眼前这个人为什么突然这样说，之前说的话和这些可都没有关系。

“A市这些人。沈糖你不可能听不懂。”

“我说了我听不懂。”

叶澈皱着眉，忍着心中不快和眼前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