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封建？什么自由？你爹你娘难道不是父母包办的婚姻，你也要对他们这么说，让你爹把你娘休了吗？”

白宝珠一怔，像是从来没想过这种角度。

萧娆耸肩，“另外，你说什么？我跟我相公成亲前不认识，是盲婚哑嫁，这个我得反驳你了，我不知道我相公是怎么跟你说的，反正，萧、汤两家是世交，我们从六岁开始就认识，算是青梅竹马，成亲的时候，我公公婆婆是问过他的，他也没反对！”

“洞房花烛，没人压着他？绑着他？他是自己乐意的！”

“你说他被约束了？没有啊，他根本没反抗过啊，我和他刚成亲那功夫，也是举案齐眉，恩爱非常的……”

“那，那，不对啊，你这个跟他对我说的不一样啊？”白宝珠脸色煞白。

萧娆抿嘴，“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无非是哄你的，我如今年纪大了，没有以前那么鲜嫩好看，你呢……如果没说谎，也是个大家小姐，我相公，是有些风流性子在的，看你漂亮天真，是个，呃，那叫什么来？”

“哦，时髦新女性，跟你聊聊‘真爱’，讲讲‘自由’，你的身子自然就被他哄了，他连个姨太太的名分都不用给你，也不像包花魁姑娘似的，要花大钱，日后，真闹出事来，他甩甩袖子走了，跟我道个歉，照顾老婆孩子热炕头！”

“你算什么啊？”

“我……”白宝珠愕然。

“你被嘲笑打骂是破鞋，失贞妇的时候，你的‘自由’，你的‘真爱’，能帮你免受羞辱吗？”

萧娆叹气，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