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昭昭没有吭声，王成端哼了一声。

给她将伤口包扎好，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有点丑，这几天每天过来我给你换药，等会我去给你爸说让他给你弄祛疤膏。你以后可要注意点，特别是女孩子家家的脸蛋要保护好了。”

周昭昭认真听着，等从王医生办公室出来，就见杨维力还在那里，她脚步一顿，随即又继续走了。

杨维力就这样跟在她身后。

“你这人烦不烦？”等到了外面周昭昭没忍住回过头瞪着他，“一直跟着我要干啥？”

刚才王医生给她处理完伤口，又给脸上敷了药，见他看过来，周昭昭本能地想要用手捂住。

“别动。”杨维力说道，“会碰疼伤口的。”

不知道为什么，周昭昭忽然有点想哭。

从被姚竹梅用茶缸划破脸蛋，好像没有人关心她的伤口疼不疼？

其实很疼的。

她一直都是那种对疼痛很敏感的人。

但其实心更痛。

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差点毁容。

“我疼不疼不要你管，”但她是个倔强的女孩，“你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杨维力沉默了一下，忽然抬起头看着周昭昭，“你在生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