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久，夏青只躺着打呼噜不起来，羊老大眯眼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哒哒到桌边用嘴叼起碗，送去厨房。

瓷碗落在不锈钢盆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哐！”

这声音把夏青警醒，她左手抓刀右手握枪跳起来冲到声音来源处，看看碎成两半的碗，再看看站在盆边眯眼望着自己的羊老大，紧绷的神经立刻松软得一塌糊涂。

收刀收枪，夏青抬手揉了揉羊老大脑袋上的短毛，柔声细语肯定它的工作，“老大真棒，都会帮着收拾桌子了。碗摔了没事儿，咱换新的。”

受到表扬的羊老大高兴了，又哒哒回去把盘子叼了过来。夏青用破碗给羊老大反复示范怎么把碗碟放进洗碗盆里，“像这样，轻轻慢慢地放，就不会碎了。”

羊老大眯眼看着夏青手里的破碗，没注意力道，“咔嚓”一声把嘴里的盘子咬裂了，一半盘子掉进洗碗盆里，另外一半被它叼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