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对盛眠来说无所谓。

走出酒店，刚要上车，她却接到了来自沈昇的电话。

“penny，我把号码发你手机里了，这家装修公司也不错，不过它和曹生是竞争关系，你要是跟他合作，可就把曹生彻底给得罪了。”

“我和曹总的合作已经永久结束。”

别人先不仁，她也无需讲究什么道义。

何况曹生到现在还不忘了阻止其他人跟她合作。

沈昇在那边笑，本想问问她和傅燕城的事儿，但是想了想，也就没开口。

盛眠挂了电话，看着手机里的消息。

这确实是曹生的竞争对手，而且当初盛眠第一次选择跟曹生合作的时候，对方还争取过她的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