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喝了不少酒，脚步有点飘，但脑子里却十分清醒，他在舒然家里。

“小心。”女人用力扶好他，一步一步领着他朝次卧里走去。

好不容易将他扶到床上，舒然对他说，“你先躺着，我给你打盆水洗把脸，这样舒服一点。”

“然然，我想……喝水。”他闭着眼睛，喉咙干涸难耐。

“好，马上。”

她赶紧出去端来那杯温水，进门后，又将躺下的他扶起来。

“小心。”喂他喝完水，又转身打来一盆水，拧了个毛巾替他擦脸擦手。

为了让他睡得舒服些，舒然还帮林叶琛洗了脚。

等她帮他擦干脚，把他的身体摆正，替他盖上被子时，疲倦的他已经进入了睡眠状态。

舒然久久站在床前，看着他放在被子外，那受伤的，用纱布包扎着的手，她心里很难过。

过了不知多久，才弯腰端起这盆水，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