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夜晚，总是很安静

季沉望着侧边那一小片栽养的紫罗兰，不知是想到什么，微微失神。

谢燃心思敏捷，注意到了。

“哥……你，没事吧？”

季沉压了压思绪，轻摇头，只是目光依旧未离，他低声，“小燃，喜欢紫罗兰？”

闻言

谢燃顺着他视线望过去，“嗯。那片紫罗兰，之前是我栽种的，看来，在我离开后，奶妈应该有悉心照理。只可惜，现在不是花期，不然，一定很漂亮。”

季沉轻笑，“是啊，很漂亮，原来小燃喜欢紫罗兰，那个人也是。”

谢燃捕捉到重点，偏头当即疑惑问，“那个人？哥，你说的是谁？”

季沉微顿，低头沉默。

“哥？”

谢燃望着他有些心不在焉，沉吟了会，道，“没关系，你不想说的话……”

“那个人，是哥哥以前认识的。”季沉已经接下话，嗓音低低的。

谢燃眼眉微微一动，试探性问，“女孩儿吗？”

“嗯，女孩。”

季沉轻声说着，眼底似有笑意，“那是一个自信张扬的女孩，总是喜欢穿红衣。”

谢燃好奇，大哥向来不会提起别人，能从他口中得出评价的，想必，一定跟大哥关系不错吧？

“哥，那个女孩儿……是你喜欢的人吗？”

季沉却并没有回答。

谢燃偏头望着他的侧脸，轮廓线条冷硬深邃，暖光落下，隐隐淡化了棱角。

气氛安静了会

谢燃又转了话，“那这个女孩，现在在哪里？”

季沉静默半许，终于是吐出几个字，男人声音低哑，“已经死了，是我害死她的。”

听言

谢燃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