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净化土城,数据加载(5k)(1 / 3)

作品:《我就是你们的天敌

温言一只手按在铠甲人的后背上,将他按在地上,身上的阳气火焰还在源源不断的冲击对方的身体,强行压制着对方。

“我的蓝量远在你之上。”

他武道经验远不如秦坤,当然没法靠着纯粹的武道经验,将对方打服了,但是他随身带着血暖玉,带着烈阳玉,以烈阳加持之后,他可以在层次低于秦坤的情况下,顶得住秦坤战斗时十倍以上的消耗。

对付活人,温言还真不敢这么狂,但对付冥土里的家伙,那就别怪我重拳出击了。

纯粹的阳火激烈冲刷,被温言按在地上的铠甲人奋力挣扎,可是刚凝聚出一点力量,就被温言的阳火给淹没驱散,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位圣火教的战魂,就被温言按在地上,强行冲刷死。

伴随着一声不甘的怒吼,只剩下一副铠甲跌落在地上,那铠甲都在转瞬之间,变得锈迹斑斑,腐朽不堪,轻轻一碰,便崩碎成一堆碎块。

只有铠甲内部,有一个标记着一个古怪印记的地方,尚未腐朽。

温言捡起那块半个巴掌大的黑铁片,仔细观察了一下,以阳火炙烤了半晌,依然没什么变化,他才放心下来。

没合适的符箓,那就拿之前的经卷,将其包裹起来,再收好。

他迈步走向土城,土城里冲出来的阿飘,被他逼着一步步往后退,回到了土城里。

来到那最多也就两层楼高的土城墙下,温言骤然加速,一跃而起,双手如同钢针,抠住土墙外表凹凸不平的部分,稍稍一个发力,就冲上了城墙。

土城不大,一眼就能望到另一边的城墙,最多也就是三四里地,街道上密密麻麻的阿飘。

这些阿飘连靠近他周身几十米都做不到,更别说给他造成什么伤害了。

温言打量着这些阿飘的衣着,都是保持着生前的样子,都是妖国的子民。

按照四师叔祖给的信息看,当年的妖国是政教合一,国主和教主分别代表着妖国的二极,而且教主可能比国主的地位还要更高一点。

妖国内所有的人都是教徒,所有的人也都是从小被洗脑,在那个时代,是个人都可以当做士兵,但只有其中有天分,实力强的,才能在圣火教里任职。

妖国鼎盛时期,那里水草肥美,牛羊遍地,虽然是个小国,却将周围所有的小国都压制了下去,而且扼守着当时的贸易要道,有钱有人,还能同时接收到东西两侧的各种东西,发展的很快。

当然,膨胀的也很快。

扶余山内关于这件事的详情,没有太多记载,但温言知道,他们作的大死,可不仅仅是阴了十三祖。

只是如此的话,不至于逼出来一位大执。

肯定还作了其他的大死,好几样。

巅峰时期的十三祖,按照温言的估计,他的烈阳进度,起码都在80%,甚至可能更高。

当时温言连1%都不到的烈阳,加持的大执,最终时刻都进化到了飞僵。

而十三祖的烈阳如此高的进度,点化的大执,又经历了三个月的沉淀,在尚未进入到末法的时代,会进化到何等恐怖的地步,他都不敢想。

灭了妖国,灭了圣火教,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如今看着这里的阿飘,温言也不准备跟他们讲道理,讲不通的,他连这些阿飘说的话都听不懂,而且人人都是带着警惕和仇视。

他不能用现在的眼光,看待一千多年前的人。

想了想,他站在城墙上,对后面的林决和坟行者招了招手,让他们带着行囊过来。

温言算了算时间,今天差不多也到修行的时间了,他将黑山石雕,摆在面前,坐在城墙上,面对这土城里的一众阿飘。

“给你们一个机会,怎么选择看你们自己了。”

他诵读太上洞玄灵宝灭度五炼生尸妙经,随着诵读经文,黑山石雕上,一缕缕黑气飘出,一个个亡魂不断飞出消散。

而土城里,离得近一些的阿飘,也开始有些受到影响,渐渐地平和了下来,最后化作一缕缕微光消散。

等到一遍经文结束,温言抬起眼皮,土城里已经没多少阿飘了。

针对黑山妖鬼本体内的那些战死亡魂而生的超度,根本不是一般的亡魂能抵挡,除非对方压根不想被超度,执念深,实力也不弱,整体抗拒性特别强。

看着土城里仅剩的一些阿飘,温言站起身,听着对方的叫喊,他听不懂对方说什么,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愤怒和杀机,那种赤裸裸的恶意。

他们坐在地上,诵读着不知名的语言,身上开始有黑气涌动,危险的气息开始浮现。

“伱们别喊了,我听不懂。”

温言叹了口气,从城墙上跳下来,周身阳气骤然爆发,覆盖到残余的几个阿飘,将对方蒸发掉。

这妖国的确是离谱,政教合一的体系下,在外人看来,几乎是人均疯子,诡异的邪法众多,而且理念、价值观等东西,也跟当年的其他政权完全不同。

他们视死亡为荣耀,而为了圣火教而死,就是至高的荣耀。

还保持着活祭的传统,而且每年的祭祀,被活祭的对象,竟然还是要人主动去争取的。

他们拥有着严格的等级体系,第一梯队就是圣火教的正式成员,第二梯队是普通的教徒,剩下的才是妖国的其他人,再往下就是周围臣服小国的人。

而除此之外的,甚至都不算是人。

四师叔祖给他传递这些信息的时候,陆陆续续叮嘱过他好几次,万一在冥土里遇到圣火教或者妖国的阿飘,千万别留手,也别心软,更别用现在的价值观去看他们。

因为你在人家眼里,连人都不算,人家杀你,可能都不如宰杀一头羊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