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了？”

见唐哲宁突然停下来，印娴不由抬头问道。

然后她就看到，唐哲宁正死死盯着不远处。

“怎么了？”褚机危问道。

唐哲宁皱眉，指着不远处道：“我视力不太好，你们帮我看看，那里……是不是个人？”

三人看过去，然后都愣住了。

“准确说，那是一具尸体。”萧叔道。

如果是活人，他们之前不会一直没发现。

尸体！？

唐哲宁蹙眉，名望山上怎么会有尸体？她抬手拨开前面的竹子，一步步走近，蹲下。

萧叔已经伸手将尸体掰了过来。见露出的这张脸不是自己熟悉的，唐哲宁不由松了口气。她鼻头耸动，闻了几下就发现了不对。

饲养员的气味，她是再熟悉不过的，但是很显然，这人身上的气味……至少不是饲养员。

饲养员中不是没有烟民，但他们便是烟瘾再大，也不会在场馆内抽烟。也是因此，饲养员身上便是有烟味，往往也不会很浓。而眼前这个……三十年的老烟民气味大概也就这样。

而且，他身上还有一股羊骚味以及各种……不太卫生的味道。

饲养员是绝不可能脏到这种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