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并没有来得及欣赏神秘客的丑态，因为蜘蛛侠已经跟了过来。

“你太过分了，瑟符。”格温看着神秘客的丑态，莫名出现了一缕同情，“他罪不至此……”

“神秘客近一年来因为他而死的人超过了两位数，这其中还不包括因为他的独品而死的人，虽然那些毒狗死不足惜，但是其中总有那些本不该碰上独品的可怜虫。”

“我只是将他光着屁股挂在了广告牌上，你却跟我说罪不至此？”卡尔觉得好好教育一下小姑娘：“你说得对，也许我当时把他直接弄死是最好的选择。”

“不，我的意思是……”格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让面前的这个怪人相信法律？显然这话太过苍白，因为这些反派至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人被法律制裁。

卡尔看着迟疑地格温，说道：“当然，那些人的死活与我无关，我也不是像你一样的英雄，我只是想找点乐子而已。”

他指着光着屁股的神秘客，嘿嘿笑道：“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

格温本来有些动摇的信念瞬间恢复，她看着这个恶劣的家伙，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他是坏人吧，但是自己只见过他杀了马特默多克那个坏蛋，并且让另一个坏蛋身败名裂。

说他是好人吧，也不太像，哪儿有这样的好人。

格温最终还是没有去救下神秘客，她也觉得神秘客需要一点教训，再说了，瑟符其实也没那么过分。

至少她听到神秘客的罪行之后，就打消了救他的念头。

甚至于那句“罪不至此”听起来也有些刺耳。

“好了，蜘蛛侠，我知道你是个大英雄，必须得和天上的太阳一样，无时无刻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哪怕只有一个黑点，都会让人们去讨论，去攻击，当个英雄实在是太难了，这个时代的人们个个都是网络圣人，虽然自己在现实中大概率是个五毒俱全，一事无成的废物，但是至少在网上，他们能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攻击你，对吧。”

格温深以为然，但是她不打算放过瑟符。

“你杀了马特默多克。”格温沉声道：“我想告诉你，杀人不能解决问题。”

卡尔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格温：“我问你，我们现在面对的问题是什么？”

格温没有回答，而卡尔也没想过让格温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淡淡地说道：“是罪犯！”

格温这才发现，瑟符的声音不知何时连上了时代广场的喇叭，在那些媒体的直播下，几乎全美的人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一个人犯了罪，就要受到惩罚，这是自古以来就盖棺定论的事实，虽然阿美利加的历史可能比大嘤帝国的菜谱和德意志人的笑话书还薄，但哪怕是白房子里的总统先生也会承认这个事实。”

瑟符一句话黑了三个国家，但是没人在意这件事，他们只在意瑟符什么时候跟蜘蛛侠表白。

甚至于除了少部分人之外，大多数普通人都有些不满，我是来看乐子的，不是来听你讨论这些哲学问题的！

什么叫娱乐至死啊！

“那么为一个罪犯定罪需要什么？当然是法律！”

“但是蜘蛛侠，你知道吗？”瑟符尖锐的电子音如同魔鬼一般直入人心，让那些关注这件事的一小部分人都直呼妈泽法克。

“法律，是统治者维护自身权利的武器。”

“够了！”格温心中莫名出现一个想法，她要制止瑟符继续说下去，而卡尔没有继续输出自己的观点。

他只想让现在还很年轻的格温明白一个道理，所谓的规矩，和法律，他们既有其光明和美好的一面，也有他阴暗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