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年轻人的第一条斯安威斯坦(除夕快乐~)(2 / 2)

作品:《从赛博朋克开始的跨位面科工

......

“第一次用斯安威斯坦感觉怎么样?”

“很奇怪。”

蒂亚戈拿出一支气动注射剂,递给了大卫:“第一次使用会导致血压暴增,部分毛细血管破裂出血,用这个稳一下。”

大卫也很听劝给自己扎了一针,脑子里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一个人就干掉了足足6个清道夫!!

虽然还是因为偶尔走神中了一枪,但还是很牛逼!

他都不敢想,如果他还有更多强化义体会怎么样,比如...恶原典夫那样。

想到这里,大卫忽然问道:“恶原典夫,就是那个虎爪帮还装了光学迷彩,他和我们作战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使用那东西?”

蒂亚戈看向大卫,像是看穿了他的内心所想:“还在想那种感觉?小心点,赛博精神病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义体给伱感觉无所不能,但这个世界上...”

说到这里蒂亚戈的表情变得没落起来。

但义体肯定不是无所不能的。

人们为了克服现实的压力选择义体化,简单来说就是为了讨口饭吃。

义体让你感觉自己变强了,但其实没有。

再快的斯安威斯坦,也有追不上的遗憾。

他本来不想说下去了,但再看看大卫,看看这个男孩看女孩的眼神,以及他们之间相处的关系...

他决定还是多说两句。

“你问我为什么那个虎爪帮没有用义体,这是个错误的问题,你应该关注他为什么装了那么多义体。

义体化改造总是有原因的,当那些原因消失不见的时候...

你为了自己的亲人、爱人、朋友和梦想变强,把自己变成一团铁疙瘩。

可是当你回过头,看到这些东西都已经消失,生活也被搅成一滩烂泥,你还剩下什么?

只剩下满身子的战斗义体,只剩下杀戮的本能。

恶原典夫,没准他只是忘了,或者他不想用,总之那个时候,他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只是一个赛博精神病,做什么都可能。”

当人类失去全部意义,回归本能,可是本能也只被七零八落的义体侵蚀得只剩下杀戮一途。

这就是赛博精神病了。

大卫看向蒂亚戈,心里忽然浮现出一股难受的感觉,因为他想到了在瑞吉娜那里看到的资料,结合蒂亚戈现在的样子,他忽然带入了这个疲惫的中年人。

一个出生街头的平民小子,过了几十年浑浑噩噩的生活有了第一个女儿,他的第一缕光。

为了女儿能够上一个好的学校,过一个富足的生活,不像他一样沾满鲜血,他不惜沾上更多的鲜血,为军用科技卖命,去打一场战争。

结果回来之后,女儿变成了碎片,什么都不剩。

再想到承太郎那伙人做的事情...

没人能保持理智。

这只是夜之城的一小个故事,也是绝大多数人的结局。

所以人们才对那些粉身碎骨拯救所爱的故事感到振奋,将他们称为传奇。

车子停了下来,蒂亚戈拍了拍大卫的肩膀:“第一次使用斯安威斯坦,你的副作用才刚开始。

虽然有些狼狈,但还算意料之中,第一次使用斯安威斯坦就大杀四方的毕竟是少数中的少数。

记住你为什么装上义体的。”

蒂亚戈走下汽车,走向自己的公寓楼。

在那里,被他们救出的小女孩张着双臂等着他,蒂亚戈抱着小女孩,挥着手和大卫告别。

大卫看着父女两,又看向了一旁的露西,结果发现露西也看着他!

“...看什么看,开车。”

大卫憨厚一笑:“你最近看了新闻吗?关于月球的,说是...”

“看了!比你知道的多,回去以后你还是去找义体医生做个检修吧,别成赛博精神病了。”

“怎么可能!我现在可是干劲满满!虽然不是那种万中无一的,但我也不赖吧!”

“唉,你这样子真的看上去像个傻子...你流血了!”

大卫憨笑中流下鼻血,在惊呼中急忙找药,脑子却变得昏沉起来--

这就是副作用?

真是难以想象,蒂亚戈口中那些第一次用神经义体就大杀四方的人是什么样子。

......

“哈切!”

V打了个喷嚏。

歌舞伎区贫民窟旁,杰克和V坐在小摊边吃着面条。

【瑞吉娜:大卫正常完成任务,你们的小弟还挺有天分。】

V两手一摊:“乐子没了。”

“没了就没了,你和里尔咋回事啊?他就没点表示?”

“我怎么知道,我查了一些教程,略作试探,结果他的反应...你知道教程上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

“教程说这可能是仿生人!”

“噗!”杰克喷了一口面条。

V郁闷地补充道:“不对啊,清道夫会从仿生人身上挖肾吗?”

“你这什么脑回路,我看他就是正常人!”

“那...”V用怀疑的眼光看向杰克,“那他对你...”

杰克两手交叉,义正言辞:“绝对没有!”

“唉...再看吧。”V兴致缺缺地用筷子搅着面条。

“你直接点不就行了?”

“那我也不能在完全看不出情况的状态下来直接的吧?

要是不成多他妈尴尬啊,你和米斯蒂是来直接的?”

“呃...也对。”

杰克挠了挠头,他和米斯蒂就更暧昧了,不过那是玩神秘学的妹子,很正常。

不过里尔...

算了。

还是让V自己头疼吧。

“对了V,米斯蒂说,马上就到东方某种神秘古老历法里的新年,有没有什么新年愿望?”

“什么神秘历法...”V想了想,用手撑住了下巴,“要说愿望的话,其实年初还在亚特拉大的时候,我就许过了。”

“说来听听?”

“当然是赚大钱喽,还能是什么?”

“哈哈,实在啊V。”

当然,现在肯定有点变化了。

V往后仰了仰,看向夜空:

能不能让里尔这个逼开点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