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莫阳来说，眼前的一幕堪比天方夜谭，他竟然要亲眼见证一件帝兵被摧毁。

按理来说，帝兵碰撞，就算有所差距，也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要知道从古至今帝兵就不多，损毁去的更是少之又少。

老者同样脸色大变，他自认为这柄战剑已经强过很多帝兵了，因为在这禁忌之城滋养了无尽岁月，然而和石塔碰撞，竟然直接崩出了一道裂痕。

但如今似乎由不得他选择，若是将战剑收回来，九层石塔会瞬间压落而下，他只能徒手相抗……

倘若放在曾经最巅峰之时，他不会惧怕，也有足够的自信去面对，但如今……他就算强行提升战力，但已经不是当年了。

似乎是看透了他的心思，青年传来一道声音，道：“你老了！”

一句话将老者气得差点吐血，放在曾经的年代，大帝便可以不老不死，但奈何天道法则变化，所谓的长生成了遥远的传闻。

如今因为他强行恢复到巅峰力量，容貌亦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似是回到了年轻时代，但这终究是一时的。

这种状态维持不了多久，而且哪怕力量恢复到了巅峰之时，却已经没有了曾经无敌的信念。

“轰……”

又是一声震天的颤音传出，那柄黝黑的巨剑剧烈一颤，再度崩出一道裂痕。

老者亦是身形一颤，脸色凝重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