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瑶一直在紧盯着那棵帝木，看着莫阳围着枯木转了数圈。

而此时莫阳心中也惊讶不已，这棵枯木树干早已干枯了，连枝干上亦是感受不到丝毫生机，但枝头竟然有一些嫩芽生长出来。

“大帝真的那么强大吗……连栽种的一棵树都这般诡异，颠覆了天地规则……”他忍不住轻叹。

羽瑶立在一旁，忍不住开口道：“传闻中，他们都是无敌的，在极其久远的年代里，大帝甚至可以不老不死，一旦登临帝位，岁月便无法在他们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后来天地规则变化，长生便成了远古神话，甚至连达到帝境的也几乎没有！”

“但终究还是消散了，都成了传闻！”莫阳轻叹。

他轻抚那粗壮的枯枝，有时候仔细想想，那样的强者也挺悲惨的，明明一身战力可翻天覆地，屹立于武道巅峰，站在道法的尽头，俾睨天下，众生都要膜拜，却也挡不住岁月侵蚀，终要老死。

他回想当初在星皇塔中见到的那道身影，那应该就是星皇塔的主人星皇吧，想必也消逝了无尽岁月了，但那座残缺的石塔却保留了下来，被他所得。

只是他想不明白，一个大帝留下的东西，为何会出现在他体内。

莫阳此时并没有留意到，那枯木枝干上有缕缕金色的纹络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