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久，李凡问道：“这份证件还能退吗？”

方青芷摇头：“已经进了最高级别的数据库。”

“如果要退出，你要跟我去一个地方，经过最严格的审查，说出退出的理由。”

“你不要以为这份证件来得轻而易举。”

“最少有十个级别以上的人物，给你做了担保和推荐人！”

李凡惊讶说道：“可是我根本不认识那么多大人物！”

方青芷给他举例：“你给我治病的时候，那些大夫里面，有几个是系统内的高等级专家。”

“你为了救我、累晕过去的时候，最少有七八个高级别人物，去病房看过你。”

“那些人，就是举荐你的人。”

“优秀的人才，首先就应该为国家所用，这一点你同意吧？”

想到李凡当时为她做出的付出，方青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之色！

李凡为难说道：“方小姐，你也知道我的情况，不可能全身心的投入为国家服务中。”